又操了二十多分钟,冯伟盛站起身,叉开腿继续操,林峰爬到他身后,舌头舔上那没擦干净的屁眼。臀缝一张一合,屎臭扑鼻,屎垢混着汗水黏糊糊的,他伸出舌头,舔进褶皱,咸苦味灌满口腔。他低声道:“爷爷,我舔您屁眼助兴。”冯伟盛边操边笑道:“狗蛋,还记得半年前吗?你带头叫我‘冯蛤蟆’,踩我送的花,羞辱我。现在你舔我臭屁眼,伺候我操你媳妇,哈哈,贱不贱?”林峰脸红,却毫不在意,低声道:“爷爷,我错了,现在我服您。”舌头钻得更深,屎垢被他舔下一块块,他咽下去,羞耻化作甘之如饴。

        冯伟盛操得兴起,拍了拍林峰的头:“狗蛋,舔脚。”林峰爬到床边,含住冯伟盛的46码大脚,脚底黑泥和脚垢厚厚一层,咸腥味混着屎臭钻进嘴里。他舌头卷住脚趾间的污垢,吮吸干净,低声道:“爷爷的脚我舔得香了。”冯伟盛低吼:“好孙子,舔得爷爷爽!”他一边操萧然,一边享受林峰的伺候,巨屌抽送更猛,萧然浪叫不止:“爷爷……太粗了……”

        萧然起初讨厌冯伟盛的粗俗和臭味,可被那根20多厘米的粗长臭屌操了近一小时后,他彻底崩溃。冯伟盛连射七次,每次都灌满他的臀缝,黏液顺着腿根淌下,臀部红肿不堪。他喘息着浪叫:“爷爷……我不行了……太猛了……”第七次高潮后,他瘫在床上,眼神迷离,低声道:“爷爷,你真牛,我服了。”冯伟盛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脸:“萧然,爷爷这鸡巴够劲吧?以后跟狗蛋一起伺候我!”

        冯伟盛射完第七次,抽出巨屌,黏液混着精液从萧然的臀缝淌出。林峰爬过去,低头含住萧然的臀缝,舌头钻进去吮吸,精液的腥臊味灌满口腔,热乎乎的像吞了口浓浆。他咽下去,低声道:“萧然,爷爷的精我帮你喝了。”萧然喘息着,低声道:“狗蛋,你真好。”林峰像狗一样钻到冯伟盛胯下,舔他的蛋蛋,腥臊味熏得他头晕,他低声道:“爷爷,蛋蛋我伺候干净了。”冯伟盛拍了拍他的头:“好孙子,真乖!”

        林峰在冯伟盛胯下爬来爬去,像绿奴般用尽方法助兴,推臀、当坐骑、舔屁眼、舔臭脚,彻底臣服。他心想:“我在爷爷胯下爬,喝他的尿舔他的屎,连萧然的精都喝了,我贱到骨子里,可我心甘情愿。”他闭上眼,舌头舔净最后一滴精液,奴性在冯伟盛的胯下达到巅峰。冯伟盛懒散道:“狗蛋,萧然,今晚干得漂亮。以后一起伺候爷爷!”林峰和萧然齐声道:“是,爷爷。”语气恭顺,眼神里满是臣服。

        第二十章大结局

        林氏祖宅的正堂内,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冷白的光辉,映照在青砖地面上,泛起一层幽幽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臭、腥臊味和屎臭,混合着低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粗野而刺鼻,带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原始气息。今天是冯伟盛入主家族满三月的日子,也是林峰彻底沦为忠犬奴仆的见证之夜。正堂中央,林峰跪在地上,白嫩的膝盖紧贴着冰冷的砖面,紧身白T恤已被汗水浸透,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臀部圆润紧实,脸上满是羞耻与顺从交织的红晕。他的眼神早已没了当初的抗拒,取而代之的是对冯伟盛的绝对臣服。

        冯伟盛坐在太师椅上,黑皮肌肉在烛光下闪着汗光,赤裸着上身,裤子褪到脚踝,露出那根20厘米的巨屌,硬得如铁棒,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他叉开腿,46码的大脚踩在地上,脚底黑泥和脚垢厚厚一层,散发着刺鼻的酸臭气息。萧然跪在他胯前,白嫩俊美的脸埋在冯伟盛的裤裆里,舌头裹住巨屌,吮吸着龟头上的尿垢和包皮垢,腥咸味冲进喉咙,他皱着眉却不敢停下,低声呻吟:“爷爷……太臭了……”冯伟盛低吼一声,拍了拍他的头:“萧然,舔干净点,爷爷今晚要爽个够!”

        林峰跪在一旁,双手捧着一个木盘,盘上放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和一团棉布。他的目光落在冯伟盛的脚上,羞耻感早已麻木,心里的感恩与奴性交织,让他主动开口:“爷爷,今儿是您入主三月的大日子,孙儿想献上最后一个蛋,给您做鞋贴,彻底做您的阉奴。”这话一出,正堂里的林鹤松、陈阳、林强和岳晨齐刷刷看向他,眼神复杂。冯伟盛挑眉,咧嘴一笑:“狗蛋,你这龟孙真他妈乖!一个蛋不够,还要把俩蛋都献给我?行,爷爷成全你!”

        林鹤松眯着眼,低声道:“少主,狗蛋这是最高效忠,您收下吧。”冯伟盛点头,懒散道:“来人,动手!”两个穿白大褂的医师走上前,林峰自觉躺到手术床上,下身赤裸,8厘米的小鸡巴暴露在空气中,贞操锁已被解开,显得脆弱而羞耻。医师抹上麻醉药,刀锋划过囊袋,割开一道小口,林峰咬紧牙关,麻醉减弱了疼痛,可心理上的屈辱如潮水涌来。他感觉最后一个睾丸被挤出,输精管被剪断,血腥味混着消毒水钻进鼻子里。医师将睾丸处理成肉鞋贴,递给冯伟盛,冯伟盛接过,撕开胶面,贴进另一只破球鞋的鞋垫,穿上脚用力踩了踩,低笑道:“狗蛋,现在你俩蛋都在爷爷脚下踩着,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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