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祖宅的清晨,薄雾如纱笼罩山谷,阳光还未完全刺破湿气,空气中透着一股凉意。今天是冯伟盛入主家族的满月之期,按照祖训,需祭告那位创立家族规矩的绿奴老祖。所谓“祖先”,不过是这位老祖一人,历代家主死后皆成过眼云烟,连个供奉牌位都捞不着。林峰的亲爷爷林苍云,前任家主,去世才月余,如今已人走茶凉,受属性长辈改嫁,新主接管,子孙改姓,血脉痕迹被抹得干干净净。林峰和他的受属性父亲陈阳,如今只是冯伟盛的绿奴,生育权被剥夺殆尽。几十年后,他们死去,也不过是冯伟盛命运的轮回——新主殒地,其后代也将沦为下一任家主的奴仆,循环往复,无穷无尽。

        祭礼定在绿奴老祖的坟头,那是一座矮山上的简陋墓地,离祖宅不远。早饭后,林峰换上一身紧身白T恤和短裤,白嫩的皮肤在晨光中泛着光泽,臀部圆润紧实,透着一股阳光气息。他跟在冯伟盛身后,手里提着一桶水和抹布,准备祭礼前的清洁。冯伟盛今日请假留在家中主持仪式,穿着破洞牛仔裤和背心,黑皮肌肉上满是汗水,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他走在最前,粗壮的手臂随意甩动,46码的大脚踩在青石板路上,每一步都带着隐约的脚臭。

        队伍不算庞大,林鹤松、陈阳和岳晨随行,三人皆是受属性,白嫩俊美,气质各异。林鹤松保养得像30岁,臀部挺翘,温润贵气;陈阳阳光柔弱,腰肢纤细;岳晨白嫩可爱,带着几分威严。他们骑着三名黑皮壮硕的骑乘奴上路,奴仆背上的简易座椅微微晃动,散发着汗臭和裤裆腥臊味。林峰和陈阳各举一把遮阳伞,林峰为林鹤松遮阳,陈阳为岳晨举伞,冯伟盛则亲自为林鹤松撑伞,粗糙的手掌不时蹭过林鹤松白嫩的肩头。后头跟着一串佣奴,扛着野餐垫、遮阳伞、冷饮和烧烤架,步伐沉稳地走上山间小路。

        山路不长,青石板铺得平整,半小时便到了矮山顶。绿奴老祖的坟头掩映在一片高大柏树间,占地不过三米方圆,简陋得有些寒酸。坟前立着一块低矮墓碑,宽厚如凳,高不及腰,上刻“招财之墓”四字。据传,这名字是老祖的绿主父亲所赐,带着几分嘲讽。墓碑顶面有两个浅浅的凹印,像臀部留下的痕迹,显然是供人坐的。佣奴们熟练地在坟前铺好野餐垫,支起遮阳伞,摆上桌椅和食物,林鹤松、陈阳和岳晨坐在垫子上,吃喝闲聊。冯伟盛赤着上身,汗水顺着黑皮肌肉流下,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咸腥气息。他叉开腿坐着,脚底的黑泥隐约可见。

        林峰和陈阳提着水桶和抹布,走近墓碑,开始清理。林峰蹲下身,将水泼在碑面上,手持抹布用力擦拭,灰尘和枯叶被冲走,露出青石的光泽。陈阳站在一旁,低声道:“狗蛋,擦干净点,老祖宗看着呢。”林峰点头,手指抠进凹印里,擦去积垢,水流混着泥土淌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湿气。他低声道:“爹,这碑真怪,像个凳子。”陈阳笑笑:“祖训定的,老祖宗就爱这调调,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准备妥当后,林鹤松挥手遣散佣奴,命他们退到百米外,不许靠近。祭礼正式开始。林鹤松率先起身,站在墓碑前,陈阳跪下解开他的紧袍,露出白嫩的身躯,又褪下裤子和内裤,臀部挺翘如玉。他埋头在林鹤松胯间,伸出舌头舔舐起来,腥臊的气息隐约飘散。冯伟盛脱得精光,走上前,抱起林鹤松,将他的臀部放在墓碑顶上。陈阳凑过去,含住冯伟盛那根20厘米的巨屌,舌头裹住龟头,舔去尿垢和包皮垢,咸腥味冲进喉咙。他吮了几下,巨屌硬得像铁棒,陈阳双手扶着,对准林鹤松的臀缝,冯伟盛腰身一挺,“滋溜”一声捅了进去。

        墓碑没有靠背,林鹤松坐得不稳,冯伟盛双手托住他的臀,陈阳则从后面扶着他的腰。随着冯伟盛的抽送,林鹤松白嫩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却强撑庄重,嘴唇微张,气息急促,却不发一声呻吟。下身交合处却“扑哧扑哧”作响,巨屌进出带出一丝丝黏液,汇聚在臀缝间,缓缓滴落在墓碑上。林峰站在几米外的遮阳伞下,手里攥着水桶,羞耻感烧得他脸烫。他低声道:“爷爷被操得这么狠,还不吭声,真能忍。”

        十多分钟后,冯伟盛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浓精,混着林鹤松的黏液淌出,顺着臀缝流到墓碑顶上,浊白色的液体散发着腥臊气息。他抽出巨屌,水淋淋地怼进陈阳嘴里,陈阳吮得啧啧作响,舔净残留的精液和污垢,喉咙抽搐却不敢吐。冯伟盛穿上裤子,林鹤松仍坐在墓碑上,等体内液体流尽,才被冯伟盛抱回遮阳伞下。林峰赶紧摆好椅子,低声道:“爷爷,您歇着。”林鹤松喘息着坐下,拍了拍他的头:“狗蛋,干得不错。”

        祭礼间隙,林峰注意到冯伟盛坐在垫子上,粗壮的大腿叉开,裤裆鼓得更高,脸上带着一丝不适。他揉了揉肚子,皱眉嘀咕:“憋得慌。”林峰偷瞥一眼,见他这模样,分明是膀胱胀满憋尿的样子。两人毕竟是同学,林峰对冯伟盛的神态再熟悉不过。他心跳加速,脑子里闪过这些日子伺候冯伟盛的画面——喝晨尿、舔臭脚、吃剩饭,那股腥臊味早已刻进他的骨头。自从刑房被救后,他对冯伟盛的感恩化作一种近乎本能的顺从,此刻见他憋得难受,竟生出一丝主动的念头。

        林峰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爬到冯伟盛脚边,跪下低声道:“爷爷,您憋尿了吧?要不要……撒我嘴里?我帮您接了,省得您憋着难受。”这话一出口,他自己脸都红透了,羞耻感烧得他低头不敢看人,可语气里满是真诚。他偷瞥了冯伟盛一眼,心想:“他救我一命,喝他尿算啥,我早习惯了。”周围的林鹤松和陈阳闻言一愣,目光齐刷刷投过来,岳晨掩嘴轻笑,低声道:“狗蛋,你可真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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