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洗脚洗鸡
林氏祖宅的正堂内，午饭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砖地上，映出一片暖意。冯伟盛坐在太师椅上，黑皮肌肉在紧身运动服下鼓胀，汗水闪着油光，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他双腿叉开，46码的大脚浸在木盆里，水面泛着浑浊的黄色，汗渍和脚底的污垢溶解其中，散发出咸腥的气息。林峰跪在木盆前，白嫩的双手捧着冯伟盛的一只脚，轻轻摩擦着脚底，像呵护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指尖滑过粗糙的皮肤，他低头专注地搓洗，动作轻柔却有力，眼神里透着一股恭敬。
冯伟盛低头看着林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脚趾在林峰手里动了动，舒服地哼了声，低声道：“狗蛋，你这伺候的劲儿真不赖。爷爷的脚在你手里跟宝贝似的，瞧你这认真样，爷爷心里舒坦。”林峰抬头，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低声道：“爷爷，您的脚我得伺候好，这是孙儿的本分。”他捧着那只大脚，用拇指轻轻按摩脚心，水花溅起，浑浊的洗脚水顺着脚踝流回盆里，气味愈发浓烈。他又换了另一只脚，继续搓洗，双手捧着脚跟，细致地擦去每一寸污渍。
洗完脚，林峰端起木盆，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低声道：“爷爷，脚洗好了，水我留着，您答应让我用这水洗鸡巴。”冯伟盛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从裤兜里掏出两把小钥匙晃了晃，咧嘴道：“行，狗蛋，爷爷说到做到。来，当着我的面洗，让爷爷瞧瞧你那小玩意儿染上我脚味啥样。”林峰脸一红，爬到冯伟盛脚边，低头解开裤子，露出被贞操锁箍住的8厘米小鸡巴。金属笼子紧贴着皮肤，边缘有些发红，显然锁了太久。
冯伟盛扔过钥匙，林峰接住，手指微微颤抖地打开锁。金属“咔哒”一声松开，他脱下笼子，小鸡巴暴露在空气中，瘦小如手指，带着一丝憋了八年的憔悴。他端起那盆浑浊的洗脚水，跪在冯伟盛面前，低头将水倒在手上，搓揉着自己的小鸡巴。水流滑过，咸腥的气味扑鼻，脚底的污垢混在水里，沾在他皮肤上。他咬紧牙关，动作缓慢却认真，像在完成一项仪式。冯伟盛盯着这一幕，眼睛发亮，得意地咧嘴道：“狗蛋，你瞧瞧，爷爷的洗脚水都能让你洗得这么起劲，真会伺候。”
林峰低头洗着，小鸡巴在浑浊的水流刺激下，居然慢慢勃起，从瘦小的8厘米涨到硬邦邦的模样，龟头微微泛红。他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涌上心头，却不敢停手。冯伟盛看得哈哈大笑，拍着大腿，戏谑道：“我靠，狗蛋，你这小玩意儿洗我脚水都能硬起来？是不是想喝一口尝尝味儿？”他故意拖长调子，语气里满是羞辱，盯着林峰的反应。
林峰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冯伟盛一眼，见他眼中带着戏谑，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咬咬牙，端起木盆，凑到嘴边，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浑浊的洗脚水滑进喉咙，咸腥中带着温热，气味浓烈却没让他干呕。他放下盆，擦了擦嘴角，低声道：“爷爷，您救我一命，这水是您的，我喝了也不算啥。”语气平静，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
冯伟盛愣住了，笑声卡在喉咙里，眯着眼打量林峰。他本来只是想逗弄这小子，没想到林峰真会喝下去，而且喝得那么自然。他低头看着林峰那张白嫩的脸，嘴角还挂着水渍，小鸡巴硬邦邦地挺着，心里猛地一震：这龟孙不是装的，他从心里把我当爷爷崇拜了。他拍了拍椅背，语气放缓，低声道：“狗蛋，你还真喝了？爷爷就是随便说说，你这劲儿……真他妈让我意外。”
林峰低头，双手捧着木盆，恭敬道：“爷爷，您对我有恩，我这条命是您给的。您让我喝，我就喝，没啥好犹豫的。”冯伟盛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粗糙的手掌带着汗味：“行，狗蛋，你这孙子爷爷认下了。以后好好伺候，爷爷不会亏待你。”他顿了顿，咧嘴道：“不过你这小鸡巴染上我脚味还硬着，真够贱的，哈哈！”
林峰脸更红，低声道：“谢爷爷夸奖。”他重新锁上贞操笼，把钥匙递回冯伟盛手里，跪在地上，低头喘息。冯伟盛接过钥匙，晃了晃，懒散道：“狗蛋，今天这活儿干得漂亮。晚上接着伺候，别偷懒。”林峰应了一声，爬起身收拾木盆，脚步轻快地离开正堂。冯伟盛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心里暗道：这小子彻底服了，林鹤松那老家伙调教得真有道行。
第十七章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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