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桌上安静了一秒,林鹤松猛地抬头,眯着眼盯着林峰,语气冷了下来:“狗蛋,你说啥?分手了?啥时候分的?”林峰心头一紧,偷瞥了冯伟盛一眼,见他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道:“爷爷,一个月前分的。”林鹤松脸色一沉,放下筷子,一字一顿地问:“一个月前?狗蛋,你说清楚,到底为啥分的手?”语气冷得像冰,林峰心里一颤,寒气直冒。

        冯伟盛坐在一旁,见气氛不对,挑眉道:“鹤松,咋了?狗蛋分个手有啥大不了的?”林鹤松没理他,目光死死锁在林峰身上,低声道:“狗蛋,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家里要换新主,你怕萧然被新主染指,才故意分的?”林峰脸刷地白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确实是因为这个分的——林苍云死后,他料到新主会入主,家族规矩里,男友得献给新主操屁眼,他宁可甩了萧然,也不愿让他落入新主手中。当时他并不知道新主会是冯伟盛,只是单纯不想让萧然卷进家族的怪规。可这话说出来,就是背叛家训的大罪。他咬牙撒谎:“不是,爷爷,是因为他太作了,不合适。”

        林鹤松默默盯着他,眼神阴沉下来,沉吟片刻。冯伟盛挠挠头,奇怪道:“鹤松,你这脸色咋这么吓人?”他刚入主,对家族规矩了解不深,猜不到林鹤松在想啥。陈阳看出不对劲,试图打圆场:“少主,小伙子分个手,没啥大事,好男孩多的是,再找就是了。”林鹤松冷冷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富贵,你先别说话。”然后转向林峰,一字一句地问:“狗蛋,一个月前,刚好是你亲爷爷去世的时候。你说清楚,真不是因为怕新主看上萧然?”

        林峰心知瞒不过,认命道:“是,爷爷,我是怕新主看上他,才分的。”这话一出,林鹤松当场气坏了,拍桌怒道:“来人!把狗蛋绑起来,丢到刑房溺毙!”声音震得桌上碗碟一颤。陈阳慌了,扑到林鹤松身上哀求:“爷爷,别啊,狗蛋不懂事,您饶他一次!”林强也急了,低声道:“爷爷,狗蛋是您亲孙子,别下狠手。”可林鹤松不为所动,冷冷道:“背叛家训,大逆不道,必须严惩!”

        冯伟盛一脸懵逼,站起来道:“鹤松,啥情况啊?那时候我还没入主吧,狗蛋咋可能料到是我当新主?罚他干啥?”林鹤松转头解释,语气冰冷:“少主,他不是忤逆你,是恶意对抗家训。咱们林氏规矩,男友得献给新主,他宁可甩了也不献出来,这是对祖训的背叛,比忤逆你还严重,必须溺毙!”冯伟盛挠挠头,还是没太懂:“溺毙?就是昨晚说的那啥屎尿淹死的刑房?至于吗?”

        话音未落,两个老仆走了进来,手持长绳,面无表情地靠近林峰。林峰心冰凉凉的,屈辱和恐惧交织,浑身颤抖,却不敢反抗。他被绑住手脚,抬出正堂,朝后花园的刑房走去。冯伟盛看着这一幕,皱眉嘀咕:“这也太狠了吧?狗蛋伺候我还行啊,至于弄死他?”他瞥了眼林鹤松,见他一脸怒气,只好闭嘴,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林峰被抬到刑房,扔进玻璃棺材,手脚捆得死死的,只剩脖子能动。头顶是透明的座便器,屁股正对着他的脸。他盯着那圆洞,心跳如鼓,知道接下来会有啥。他昨晚刚跟冯伟盛聊过这地方,没想到今天就轮到自己。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萧然那张笑脸,心想:“我为了你才分手的,可惜你永远不会知道。”羞耻和绝望交织,他却意外地镇定下来,低声道:“爷爷要真弄死我,那就弄吧,反正我也不想活成这样了。”可一想到冯伟盛昨晚的夜谈,他又有点不甘:“他还说有我在他心里踏实,我死了他咋办?”矛盾的情绪缠着他,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第十三章溺刑

        林氏祖宅的后花园深处,刑房阴森森地伫立在夜色中,铁栅栏外茉莉花的香气掩不住里面隐约传出的霉味和尿骚气息。林峰被两个老仆抬进刑房,扔进那个透明的玻璃棺材里,手脚被粗绳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有脖子还能勉强扭动。他仰面躺着,头顶是那个连接座便器的圆洞,洞口正对着他的脸,散发着一股熟悉的腥臊味。他深吸一口气,鼻尖嗅到昨晚冯伟盛站在栅栏外撒尿留下的气味,那股浓烈的尿骚味钻进鼻子里,竟让他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他闭上眼,脑子里闪过冯伟盛昨晚拍他肩膀时的粗犷笑容,低声嘀咕:“这家伙的味儿还挺管用,闻着居然没那么慌了。”

        棺材盖子被“砰”地合上,座便器重新装好,林峰睁开眼,盯着头顶的透明圆洞,心跳却渐渐加快。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家族的“溺毙之刑”不是闹着玩的,屎尿会从上面掉下来,堆满棺材把他淹死。他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可羞耻和恐惧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低声道:“冯伟盛昨晚还说这地方渗人,没想到我真进来了。他要是知道我被绑在这儿,会不会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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