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盛哈哈一笑,坐回石头,拍了拍大腿:“狗蛋,你这龟孙进步快。爷爷的腋窝你都舔得下,贱性彻底醒了吧。”林峰低头喘息,满嘴咸腥味,衣服上还沾着冯伟盛的汗渍。他忽然鼓起勇气,低声道:“爷爷,我有件事想求您。”冯伟盛挑眉:“啥事?说。”林峰咬咬牙,嘀咕道:“家规里说了,贞操锁平时能洗,但不能脱下来,只有用家主的洗脚水——洗过脚的那种浑浊水——才能解锁。我锁了八年,鸡巴黏得要命,洗不干净。您能不能同意让我用您的洗脚水洗一次?染上您的脚味儿是荣耀,可我总得解开洗洗吧。”
冯伟盛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哟,狗蛋,你还挺在意那小鸡巴啊!锁八年没解开洗,哈哈,怪不得你裤裆老湿,憋坏了吧。”他眯着眼,打量着林峰,戏谑道:“行,爷爷答应你。明天洗脚时留一盆浑水,你拿去解锁洗。不过得当着我的面洗,让我瞧瞧你那8厘米的小玩意儿染上我脚味儿啥样。”林峰脸刷地红了,嘀咕道:“爷爷,非要看啊?那玩意儿没啥好看的,又小又瘦,染你脚味儿更臭。”可心里却松了口气,暗想:“总算能解开洗了,这黏味儿我都烦死了。”
冯伟盛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狗蛋,爬下来,爷爷骑你回去。散心散够了,困了。”林峰爬到地上,四肢着地,白嫩的臀部微微翘起,低声道:“爷爷,您上来吧。”冯伟盛一屁股坐上他的背,一百九十斤的体重压下来,林峰咬牙撑住,朝寝室爬去。夜风吹过,汗味混着花香钻进鼻子里,他喘着气,心想:“舔他腋窝我都没吐,我这是真适应了?”裤裆里的小鸡巴又硬了几分,贞操锁箍得他生疼,他暗骂自己:“舔个腋窝还硬了,真贱!”爬到寝室门口,他满头大汗,膝盖红肿,背上全是冯伟盛的汗臭味。冯伟盛下来,拍了拍他的头:“狗蛋,今晚干得不错。明天接着伺候,别偷懒。”
林峰低声道:“知道了,爷爷。洗脚水别忘了。”语气里带点不情愿,可眼神却透着顺从。他回到自己房间,拿起冯伟盛今晚换下的臭袜子,塞进嘴里嚼起来,酸咸的汗味钻进喉咙,他皱了皱眉,嘀咕道:“这味儿比腋窝淡点,嚼着还行。”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冯伟盛腋窝那股咸腥味,羞耻和适应交织,让他久久无法入睡。
第十二章午宴危机
林氏祖宅的周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正堂,洒在长桌上,映出一片暖意。正堂内,午饭的香气弥漫开来,桌上摆着六菜一汤,热气腾腾,鸡鸭鱼肉一应俱全。冯伟盛坐在主位,黑皮肌肉在紧身运动服下鼓胀,汗水闪着油光,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他叉开腿坐着,46码的大脚踩在林峰脸上,脚底的汗渍黏糊糊地蹭在白嫩的脸颊上,散发着一股酸臭气息。林峰仰躺在桌子底下,俊俏的校草脸被当成了脚垫,阳光帅气的模样此刻满是屈辱。他闭着眼,强忍着那股脚底的热气和臭味,鼻尖不时被冯伟盛的脚趾蹭过,偶尔还被塞进嘴里,逼他轻轻吮吸上面的咸腥味。
林鹤松夹了一块红烧鸡腿放进冯伟盛盘中,低声道:“少主,尝尝这个,炖得软烂。”冯伟盛抓起鸡腿咬了一口,嚼得满嘴油光,满意地点点头。他吃了几口,脚底在林峰脸上蹭了蹭,舒服地哼了声,低头懒散道:“狗蛋,爷爷脚底咸不咸?给你补点盐分,免得你老喊饿。”他故意把大脚趾塞进林峰嘴里,林峰皱着眉,舌头被迫裹住脚趾,咸腥的汗味冲进喉咙,像舔了一口盐巴。他干呕了一下,却不敢吐出来,轻轻吮了几下,低声道:“爷爷,咸得很,够了……”冯伟盛哈哈一笑,抽回脚趾,又踩在他脸上,脚底的热气熏得林峰喘不过气。他心想:“这味儿咸得要命,还不如昨晚的腋窝,我啥时候才能不恶心?”
冯伟盛渐渐习惯了脚下踩着这帅气的脚垫进食,时不时低头看看林峰那张白嫩的脸被自己踩得通红,心里一阵得意。桌上的家人都注意到了林峰的顺从,林强感慨道:“少主,狗蛋轻轻唆您的脚趾,真有孝心,我当年伺候林苍云都没这么细致。”陈阳也笑:“是啊,这活儿干得漂亮,少主脚底有这么俊的垫子,肯定舒坦。”岳晨点头附和:“少爷这脸白嫩嫩的,当脚垫还这么卖力,正合适。”林峰听着这些夸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耻感烧得他心跳加速,可被夸得多了,他居然有点麻木,甚至主动一根根吮起了冯伟盛的脚趾,像舔棒棒糖一样细致。咸腥味在嘴里化开,他低声道:“爷爷,您的脚趾我都舔干净了。”冯伟盛眯着眼,咧嘴道:“狗蛋,你这龟孙真会伺候,爷爷舒服了!”
冯伟盛嚼了一口鱼肉,吐出一半到手里,混着口水黏糊糊地扔到桌子底下,正砸在林峰脸上。林峰睁开眼,看着那团剩饭,油腻的口水味混着鱼腥钻进鼻子里,他咬牙张嘴舔了上去,黏腻的质地滑过舌尖,带着冯伟盛的体温,意外地没那么难咽。他咽下去,低声道:“谢爷爷赏赐。”冯伟盛眯着眼,咧嘴道:“狗蛋,吃得挺欢啊,比昨晚还快。看来你真适应了。”
饭吃到一半,冯伟盛随口聊起:“狗蛋,半年前你带头给我起外号那事儿,我记得萧然那小子也跟着起哄。他不是啥偶像练习生吗?你俩后来咋样了?”林峰一愣,脑子里闪过萧然那张白嫩俊美的脸,心跳猛地加速。他和萧然交往半年,感情甜蜜,可家族变故后,他瞒着萧然,怕他知道自己舔脚喝尿的屈辱生活。一个月前,他狠心提了分手,谎称性格不合,把萧然拉黑了。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爷爷,萧然啊……我们没啥了,已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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