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舔舐腋窝
冯伟盛抖干净巨屌，塞回裤裆，转身拍了拍林峰的头，粗糙的手掌带着湿热的汗味蹭在他白嫩的皮肤上。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狗蛋，你说我的味道比林猛浓十倍，闻着啥感觉？爷爷这体魄够牛吧，满身爷们味儿。”林峰脸一红，低头嘀咕：“爷爷，你这味儿浓得能呛死人，早上闻你脚底我都想跑。不过……”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点嫌弃，却还是老实交代：“比表哥那股汗味有劲儿，闻着身上有点热乎乎的，像闻了春药。”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心想：“我干嘛说这个？脑子进水了？”
冯伟盛哈哈大笑，拍着大腿，笑得肩膀直抖：“哟，狗蛋，你这嘴还挺会损啊！爷爷的味儿像春药，哈哈，这话我爱听！”他眯着眼，打量着林峰，见他那张白嫩的脸满是羞涩，眼神却透着点顺从，心里一动。他坐回石头上，粗壮的大腿叉开，裤裆鼓囊囊的，腥臊味又飘过来。他懒散道：“行了，狗蛋，坐近点。咱们在这儿聊聊，爷爷今晚兴致高，想听听你这龟孙的心里话。”
林峰爬过去，挨着冯伟盛坐下，裤裆的腥臊味钻进鼻子里，他皱了皱眉，嘀咕道：“爷爷，你这味儿熏得我头晕，能不能离远点？”可身子还是老实贴了过去，没躲开。冯伟盛揉了揉下巴，随口道：“就聊聊你吧。你爷爷说你小时候奴性埋得浅，没彻底变贱奴，可我看你这两天挺听话啊，舔我脚、给我当马骑，还主动嚼我袜子。你心里咋想的，真习惯了，还是装的？”林峰一愣，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攥紧裤腿，心跳加速。这问题太直白，像刀子戳进他心里。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爷爷，我哪有装啊？刚开始真受不了，你那脚臭得要命，熏得我头晕眼花，骑我还拍我屁股，我恨不得踹你一脚。可家训压着，我敢不听吗？这两天伺候你，恶心是少了点，可丢人还是丢人。嚼你袜子那味儿跟嚼鞋垫似的，我脑子里全是屈辱，可你一夸我，我居然还有点……飘。”他顿了顿，脸红得像熟苹果，嘀咕道：“昨晚你骑我，我裤裆还湿了，鬼知道为啥，可能是被你整傻了。”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可行动上却老老实实。
冯伟盛眯着眼，听得津津有味。他没想到林峰会这么嘴硬又坦白，骨子里那股傲娇还在，却被奴性一点点压下去。他咧嘴一笑，拍了拍林峰的肩：“狗蛋，你这龟孙真有意思。裤裆湿了？哈哈，爷爷拍你屁股拍出水来了？看来你骨子里真有贱劲儿，林猛那小子没白调教你。”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低声道：“不过说真的，狗蛋，我也有点心里话想跟你唠唠。我一下子当上这家族的家主，爽是真爽，操你们这些白嫩屁眼，踩你们这些龟孙，想想都过瘾。可我也有点慌，毕竟才18岁，管这么大一摊子事，忐忑得睡不着。幸好有你这熟人陪着，还是我同学，多少有点底气。”
林峰愣了一下，抬头偷瞥了冯伟盛一眼，见他黑皮壮汉的脸上难得露出点真诚，心里一软。他嘀咕道：“爷爷，你慌啥啊？你鸡巴那么大，操得我爷爷他们服服帖帖，谁敢不听你的？”可说完，他又觉得这话有点怪，赶紧补了句：“有我在呢，你同学还能坑你不成？”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狗蛋，你这话听着怪舒坦。行，有你这龟孙陪着，爷爷心里踏实多了。”
冯伟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黑皮肌肉鼓胀，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像夏日热气蒸腾的咸腥气息。他低头瞥了林峰一眼，咧嘴道：“狗蛋，爷爷今晚骑你这马跑了一路，腋下黏糊糊的，怪痒痒。来，给你个活儿，舔干净。”他抬起右臂，露出腋窝，黑毛密密麻麻，汗水在毛丛间闪着光，黏成一团，散发出浓烈的咸腥味，像海风夹着热汗的劲儿。林峰愣住了，抬头看着那片湿漉漉的腋窝，心跳加速，羞耻和抗拒交织。他嘀咕道：“爷爷，你这腋下味儿也太重了吧？让我舔，我不得晕过去？”
冯伟盛冷哼一声，眯着眼道：“咋了，嫌爷爷臭？家训里可说了，伺候家主得全套，舔腋窝算啥，快点！”林峰脸刷地白了，脑子里全是早上闻脚臭的画面，可冯伟盛的威压让他不敢反抗。他咬牙跪直身子，凑近冯伟盛的腋窝，鼻尖几乎碰到那团黑毛。汗味扑鼻而来，咸腥中带着一丝热乎乎的体温，像蒸笼里发酵的咸肉。他皱着眉，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黏糊糊的汗水沾上舌尖，咸得发涩，带着一股浓烈的爷们味儿。他干呕了一声，嘀咕道：“爷爷，这味儿咸得像盐巴，我舌头都麻了。”
冯伟盛低头看着他，咧嘴道：“麻了就多舔几口，爷爷这汗可是纯爷们味儿，舔干净了舒服。”林峰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舒服你个头，这味儿能熏死人！”可手还是老实撑住冯伟盛的腰，舌头继续探进腋窝。黑毛湿漉漉的，汗水顺着毛根滑下来，他舌尖一卷，舔下一片黏腻的汗液，咸腥味冲进喉咙，像吞了口浓缩的盐水。他皱着眉，舔得更深，舌头在毛丛间滑动，汗水混着体温流进嘴里，热乎乎的，带着冯伟盛独有的气息。他舔了十几下，腋窝的黑毛被口水打湿，汗味淡了点，可那股咸腥劲儿还在舌尖徘徊。他喘了口气，嘀咕道：“爷爷，舔干净了没？这味儿黏得我满嘴都是。”
冯伟盛舒服地哼了声，低头瞅了眼，见腋窝湿漉漉的，黑毛贴着皮肤，汗味确实轻了些。他拍了拍林峰的头，懒散道：“行，狗蛋，你这舌头挺利索，爷爷舒服了。味道咋样，比脚底强不？”林峰擦了擦嘴，低声道：“爷爷，比脚底咸点，没那么酸，黏糊糊的像舔了盐膏。不过……没晕过去，算我命大。”语气里带着点嫌弃，可嘴角却不自觉勾了勾，心想：“这味儿居然没想象中恶心，我是不是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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