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你g什么。”
“我白天……已经做过了。”说自己的还真是羞耻。
谢景渊掐灭烟头,重申道:“去洗澡。”他起身,搂她在怀,还怕她抗拒,贴心地吻在唇角,暧昧且恒久。
“不要!”眉心微蹙,央求道:“谢导,我真的已经很累了。”腰际片刻间就被连掐数下。
她的求情空一丝诚恳,全无可怜之态,谢景渊气不打一处来,“好啊,我以为你会是称职的情人,可你太不听话了。你要是回去休息,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
这是显然是气话,但却是你开口要求的。黎妍顺台阶说:“求之不得!反正我也不想这样,你再找别的潜规则对象去吧。”她还掏出那张新办的未曾敢动的卡,搁在茶几,“谢导,你的钱全都在里面了,我毫厘未动。”使尽全力推开他。
谢景渊被“无意”放飞的金丝雀啄了一口,自咽苦果,“妍,你最好是跟我置气。如果你敢走,我就从名单里划掉你的名字,让你一毛钱都拿不到。”
又是封杀威胁。
妍谴责道:“恶心,你这个掌控话语权、掌控资源的老男人,只会靠着地位、权力带来的利益要挟别人,享受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他一点不忌讳被人“恶语中伤”,自嘲道:“是啊,我就是那么恶心。正因为在你身上有利可图,才会威胁你。妍,我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会为了利益去牺牲去搏命。现在,你想去改变生活,而我只想睡你,我们各取所需。”他挑明目的,像最开始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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