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才对。
再进去一点,痛楚就会更多;痛楚更多,铁锁就会崩得更碎。
他不会停。
为了脱离奴隶身分──他会一寸一寸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T最深处,把印记烧尽,把自由找回。
角奴的身T缓慢而坚定地往前压,gUit0u粗大的冠缘顶开她Sh润发烫的x口,「啾、咕啾……啪滋」的声音像Sh润的绳索紧紧缠绕在两人间。他的gUit0u被露露的卡住,r0U缝紧密地包裹着、颤抖着,每一寸推进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下T撕裂──
但她的身T却没有逃避,反而在轻微cH0U搐中慢慢迎合、慢慢Sh润得更彻底。
「啊……呜呜……你、太大了……不、不可能……进得去的……」露露抓着他肩膀,声音哽咽,眼角已经溢出泪水。
但她的腰却不自觉地抬高了一点,像是想让那根庞然大物能更顺利地深入。她的x口已经完全被撑到极限,内壁发热、收缩,「咕啾啾啵……啵滋」地x1附在gUit0u表面,每一毫米都在摩擦、包裹、牵扯。
角奴的眉头紧皱,x膛如火炉般剧烈起伏。他感觉到自己背上的印记此刻烧得几乎要把皮肤烙穿,热度贯穿整条脊椎,一直烧到脑後与睾丸底部。
那痛苦让他快要咬碎牙根。
但他不退──他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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