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看向金牛，“你是什么身份？”
金牛笑了起来，“我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之间关系和睦，一定要精诚合作。”
“你如果真是和申猴翻脸，我肯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青蛇跟着道：“我也会站在杨道友这一边！”
“我以前不知道申猴的身份，你这样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
“当年，我曾经请申猴帮过一次忙，申猴动用了摘星楼的力量。”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太在意，现在仔细一想，他的确应该是站在摘星楼背后的圣人！”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杨波并没有恐惧，反而松了一口气。
杨波不怕麻烦，也不惧怕树敌，哪怕敌人是圣人境修士，但若是敌人躲在暗处，那才是最麻烦的。
现在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他反而觉得安心。
杨波看向金牛，“之前，你们商议要杀我拿走圣裁令，他是不是主动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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