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局长快要气疯的样子，副手赶紧开口安慰。
“局长，其实往好处想，至少我们是逼得对方开源，这样打破对方技术垄断，消除双方技术差距的最大战略目的就达到了。
其它不过是利益多少的问题。
长远来看，对方这是图一时之快，主动浪费了一次在至关重要的AI领域遥遥领先的机会。
从这一点来看，决策者必定是个鼠目寸光之辈！”
“对！鼠目寸光！简直就是鼠目寸光！”纳吉咬牙切齿的痛骂。
他此时心中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那可是成百上千亿的利润！
说没就没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亲者痛，仇者更痛的命令到底哪个缺德冒烟的主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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