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笑道：“前辈，这个力量对我并不排斥，我是不是就可以修炼这种灵力了？”
九界之灵没好气道：“我真想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体制？怎么什么力量都可以修炼？当初在九界的时候，我关注你，我就觉得奇怪。别人都只能单独修炼一种力量，你可好，死力、大道力、精神力全部能够掌握。现在更夸张，连灵力都可以？”
九界之灵其实关注楚岩很久了，准确来讲，从楚岩刚到真界的时候，还没有进入昊天学院，被许多人当成是一个小角色时，九界之灵就已经关注起楚岩了。
那会，别人不知道楚岩的身份，九界之灵却是知道，它纵观整个九界。
但也是那会，九界之灵发现，楚岩有一点不对劲，这小子什么力量都能修行。
要知道，即便是在远古年间，都没有人可以同时修炼道力、死力、精神力的，上古有6皇，一皇一种力量，即便是到了他们那个地步，都没有办法将力量完成共融。
结果……偏偏楚岩做到了。
这也行，毕竟楚岩修大圆满，力量共通也就算了，后来更邪门，毁灭之力这家伙也能修，现在连灵力也可以。
楚岩笑道：“没办法，人太优秀啊。”
九界之灵扫了一眼楚岩，冷笑道：“别嘚瑟了，这和你优秀有什么关系，只是你先前那些经历而已。”
楚岩疑惑：“前辈，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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