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捂住自己胸口,继续说,“最近这里,总是觉得空空荡荡的,我努力去想自己存在这世界的意义,但是想不出来,觉得自己不像是人,更像是……像是……个物件?”
陆鸣彻皱住了眉头,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宠物竟然藏了这么多伤春悲秋的心思。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用陈述的语气说,“林溪,可是你本来就是个物件。”
林溪眨了眨眼睛,惊讶地看着陆鸣彻。
陆鸣彻说,“有些事情如果无法改变,那就试着去享受和接受,至少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不是么?”
林溪瞳孔露出一丝惊讶和恐惧,喃喃道,“学着去接受……和享受?”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从林溪后背浮了出来,陆鸣彻那种没有起伏的语调终于让他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真傻,竟然会对陆鸣彻说这种话。
他太冷了,感受到了一点点灼热,就以为那是光照拂在他身上,原来竟是老虎伸出舌头在他身上舔舐。
是啊,像陆鸣彻这样的人,怎么能共情他的感受呢?他在陆鸣彻眼里,是宠物是物件,陆鸣彻所谓的“不让他受委屈”,不过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是主人对宠物的占有欲作祟。
只听陆鸣彻又说,“你放心,我会养着你,即便你以后坏掉了,我也会让你下半辈子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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