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域顿了顿声,又叹了口气,“只是,也会见证更多的生离死别,感觉到无力。”
听到这些话,林溪又想起笑笑的离去,不由得伤神了起来。他说,“肖老师,正好有件事情想要请教您,是我们科室一个小女孩的病历,我觉得有点奇怪。她得的肺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病历里面没有找到活检的记录。”
“哦?”
肖域虽然不是肺部肿瘤的专家,但也觉得不合常理。
林溪说,“我就是觉得奇怪,也可能是笑笑情况特殊吧,有些病人身体不适合穿刺,反而可能造成感染。”
“可是如果她连活检都做不了,医生怎么还敢给她开刀呢?”肖域思索了很久,表情略显凝重,最后说,“这样,我回去看看病人的电子病历,你把病人编号给我吧。”
别墅里。
秘书李纬正在和陆鸣彻私语,“先生,昨晚卫生署长陈明礼跳楼自杀了。”
陆鸣彻坐在沙发上,原本正在看一份商务协议,听了这话,翻页的手一顿,挑了挑眉,“自杀?”
李纬说,“现在正是大选关键阶段,却出了这么多变故,背后的财团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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