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什么,不准流出来。”
说着,陆鸣彻就把内裤塞进红肿的屄缝,然后把林溪揉进怀里,“睡吧。”
那种粘腻的感觉实在太让人难受且担忧,林溪能感觉到那股热流缓缓倒流至身体最深处,他惴惴不安地问了句,“少爷,要是怀孕怎么办……”他到底是个男人,要是真的肚子里揣了个孩子,还生了下来,只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陆鸣彻挑了挑眉,盯着林溪的肚子看了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只轻描淡写,“怀上就流掉,多流几次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陆鸣彻又恶趣味地在林溪乳头上掐了一把,“而且怀孕的时候更好玩不是吗?说不定你还会流奶呢。”
林溪僵在那里,微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第二天林溪到医院上班,还带了一只可爱的狐狸玩偶和一个大蛋糕。那是他前一天趁着中午午休,去附近一个商场订好的。他答应了要送笑笑礼物,鼓励世界上最勇敢的小朋友。
然而等他走进病房,小姑娘的床位却是空无一人,林溪浑身一震,手里的蛋糕差点就拿不稳。
他问临床的人,“笑笑呢?上,上厕所去了吗?”自欺欺人似的,仪器都停了,床铺收拾整齐,空的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住过人似的。
临床是个老大爷,只摇了摇叹息了一声,说,徐笑人是昨晚没的,手术中大出血,人没能救回来,现在已经拉去殡仪馆火化了。
林溪身体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蛋糕,他知道,这个蛋糕永远也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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