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抽出,浓精顺着修长的腿缓缓滑落,林溪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希望这次陆鸣彻不会让他吃药。
淋浴哗哗流着,陆鸣彻手指伸进小屄里,难得做着事后清理,另一只手则缓缓抚过林溪肩胛上的痕迹,那纵横交错的红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他的眼神流露出些许痴迷,像是在欣赏一件亲手雕琢的艺术品。
他说林溪是物件,其实不只是林溪,这世界上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物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世界上的一切于他而言,仿佛都没有了色彩,只是冰冷的死物。
但林溪与其他人相比,好像又有点不同。
不过这种微妙的念头也只是在他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刹那,就像微风拂过湖面,转瞬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他掰过林溪的头来,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这么反常?还学会勾引人了。”他可不会相信林溪真的会因为他一句话,就忽然转了性子,林溪今晚的反常,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听到陆鸣彻发问,林溪那颗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抿住嘴唇,薄薄的眼皮低垂,说,“因为我想让少爷高兴,我也不会别的……”
陆鸣彻打断他,“林溪,你不会说谎,我再问你一次。”
林溪重复,“真的只是这样。”声音却是轻得微不可闻。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陆鸣彻眼睛里的情愫也渐渐冰冷。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小宠物藏了悲伤的心事,因此今夜也给了足够的耐心,再三问他原因,若是林溪诚实讲给他听,他也未必不能安抚,但林溪一而再再而三地隐瞒撒谎,他不能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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