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定处，即便踏足宇宙各个角落，仍然寻觅不着落脚的归处。
即使现在她就在眼前，下一秒，好似就会消失不见，他再也捉不着。
「行。」
他看她能野到什麽时候。
殷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浑身都在发烫，生病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吗？
被褥堆叠，纠缠的双足，彷佛要窒息的SHeNY1N埋没在枕间，绵延的蝴蝶骨夹紧，细微地颤抖。
「宝贝，还偷东西吗？」他俯低，描绘她的耳朵轮廓。
只有这种时候会喊她宝贝。
殷粟偏头躲开。
「说话，嗯？」重咬。
「混蛋??偷个P。」殷粟趴在枕头上侧首，眼尾泛着疯狂的红，泪光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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