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很多人打过交道,也知道很多身在高位的人并不比别人聪明厉害多少,但贺承不同,这人太难以捉摸了,郁夏越是想了解这人,他就越摸不清贺承。郁夏又抽了两根烟,他觉得也没必要去了解这人,他们俩就只是各取所需,了解那么透彻也是无用,只要这贺承能帮到他就行。
歇了一会儿郁夏就接了通电话,那头是娇滴滴的女声,问他在干嘛。
“刚起床。”郁夏懒懒地回道:“怎么想我了吗?惜迟姐。”
云惜迟轻笑:“想死你了小夏,在新城怎么样?”
“不怎么样。”郁夏道:“这人太难啃了,最近你那边怎么样?”
“以小博大,必有所失。”云惜迟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她接着道:“郁夏,别走你姐的老路。”
“我自己有打算。”郁夏依旧如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嘛,我这身边有没什么牵挂,生死由命。”
在郁夏考上大学的第一年,他老妈就移民美利坚了。郁南荞和一个白人结婚领证,全世界去旅居了,国内的不动产全都留给了郁夏,只要不挥霍,能够他滋滋润润的活完这辈子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约了一个见面的时间就挂了。云惜迟是他姐的朋友,也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人。因为平日里他陪同乔珞云出行各个场所的身份都有所不同,但乔珞云从未说过他是她的弟弟。一来是为了方便形事,二来也是因为乔珞云只信郁夏。
在家休息了一会儿郁夏就出门了,他下午要去工作室修复他之前从北京带过来的一副古画,是一幅清初六家之一吴历的山水画。
这幅画可以说是破烂不堪,虫蛀、污垢、断裂、折痕一个不少,他刚接到这幅画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不值钱的仿品,仔细一鉴别才发现是真迹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这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没有破损,装裱也在线的情况下,几乎可以在拍卖行拍出好价,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慢慢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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