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冷淡,只留郁夏一个人在那里狼狈不堪。他去卫生间简单的清理了身上的那些体液,赤裸的身子站在镜子前,注视着自己。
没原由的忽然想抽烟,但郁夏还是忍住了,他深呼吸了几下,又对着镜子笑了笑,而后又轻叹了一下才出去,他轻轻的钻进被窝,安安静静地贴着贺承,完全就是知冷知热的乖顺样,和刚刚那样已然截然不同了。
贺承合了书,揉了一下郁夏的脑袋,自己也就关了灯躺下了。郁夏凑过去,抱住了贺承:“最近很忙吗?”
“有一点。”贺承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但其中带着一丝疲惫的倦意,几乎让人无法察觉。
其实郁夏很多时刻都在怀疑贺承的这种平静和冷漠是对他一人还是对所有人如此,他们多的数的交流都让郁夏觉得这人没什么情绪,搞得他总要去猜。
郁夏就支起身子,给贺承按太阳穴,一直到自己的手腕发酸,才听到贺承的呼吸平稳了,等人睡着了,郁夏才缩进被窝里,慢慢的闭上眼了。他的睡眠并不比贺承好,尤其是和这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神经紧绷,精神亢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理都理不清,更别说睡眠了。
第二天郁夏醒来的时候,贺承已经在穿衣服了,他撑起身想要起来,却被贺承按住了:“睡吧。”
郁夏也就打了个哈欠,躺回了被窝,等着贺承离开,屋子里安静了之后,郁夏才闭上了眼睛,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睡的很好,等他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醒来后的郁夏就去阳台抽了支烟,抽完烟漱了口,又随便热了点东西吃了,胃里有点热乎饭人才稍微舒服了点。等这些做完,郁夏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别去他同贺承刚在一起时的病急乱投医,现在的他已经很能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唯一难以接受的是就是贺承这人在床/上的恶癖很多,大多都很折磨人,他们的第一不算愉快,他被搞得很惨,真的是两天没能下得来床。卧床的那几天,他确实是在后悔,后悔自己干嘛要做这些,受这样的苦,但一想着他姐,又觉得无所谓了起来。
其实很多时刻郁夏都有点不想继续了,他同这人在一起的时候,得装出一副又浪又纯的样子,在床/上/浪,在床下愚笨,还得时不时的露出一点坚决的态度和微弱的野心,以及逐渐高涨的爱慕之情。这些都不好把控,虽然从乔珞云那里学来了不少,但第一次的实操遇到个这样的人,确实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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