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学期间,乔珞云也带着去过一些应酬,那些酬光交错上流圈子的背后是一种原始下流的兽性欲望。

        乔珞云把那个包装的很好的上流社会撕开一个口,让他看里头欲望横流的繁华。那种金碧辉煌和觥筹交错之下全部是权力和金钱,缺一不可,恶臭横流。

        郁夏那几年成长了很多,原本对青春美好憧憬全都死在了那些人面兽心的场合之下,虽不说八面玲珑,但多少也会溜须拍马,这点额外的社会阅历让他在学校里混的如鱼得水。

        而在北京城的这几年,郁夏认清了一件事,就是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皆是无利不早起,什么情呀爱呀的都是虚的,只有利益,金钱,权利才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的。

        但在乔珞云讲给他的那些茶余饭后的八卦里,出现最多的是贺承。

        刚开始的时候乔珞云说贺承是她这这个圈子里见过的最好看的人,成熟且有韵味,满足所有人对年上男的一切幻想。后来又说这人城府很深,像一个包装的很完美政治机器,没有属于人的情感,总是让人看不透。再后来就是说这人很危险,他做的一切都好像是计划好的,他的所有的举动都是有预谋的。除此之外还有这贺承的家庭背景,情感历程,花边八卦之类的事。

        那时候郁夏觉得是他姐喜欢这个姓贺的,勾引未遂得出的结论,并不觉得可信度有多高,因为对于郁夏来说,他见过和听过的事儿告诉他,这些位高权重的上等人的本质也是人,背地里也是禽兽,再完美的人都有见不得人的缺点和癖好。

        直到他见到贺承,他才发觉乔珞云说的没错。

        而那个时候,乔珞云已经死了,赤身裸体的死在了京郊的一处别墅里,那处房产据说是当时某位部长的私宅,而乔珞云的死因是酗酒过度失足落入泳池溺亡的。

        但只有郁夏知道,他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谋杀,因为在那之前不久,乔珞云告诉他,自己依旧怀孕三个月了,她说她要离开京城,去一个南方城市安心养胎。

        她说她会想办法断了这些前尘往事,她说她这些年已经捞了足够多的钱了,她说她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和平静的生活。

        那时候乔珞云满心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期待,她怎么可能在胎像最不稳定的时候喝的烂醉,又怎么可能失足落水?

        第二次见贺承的时候,是在去贺承家里,也是在那天,郁夏决定要爬贺承的床。因为在这人面前他的段位太低了,他也给不了贺承什么利益置换和可以拿捏的把柄,他唯一的优势就是贞操,他能给贺承的也只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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