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黑眼镜蹲在什刹海边上的胡同里cH0U烟。这里的胡同很深,很曲折,两边墙壁互相挤压,留给车子、行人通行的空间b较狭窄。在胡同里开车停车的大多数都很有水平,黑眼镜在一辆黑车旁边,司机在车里睡觉,他蹲在车边cH0U烟。
他身上的血迹没处理g净,这身血至少跟了他一天一夜。他应该往更深处走,往人更少的地方走,但他现在觉得自己没有更多的力气。
多久了,这种疲惫的感觉。
刚刚出租司机问他要不要搭车,他说他在等人。司机问他在等谁,他说等nV人。
“nV朋友?”
“暂时还不是。”
“nV人肯在凌晨跟你出来,肯定对你有点意思。”司机说,“迟早的事了。”
黑眼镜就笑:“如果感情上的事情有这么简单,就不会有这么多痴男怨nV。”
司机问:“有故事啊?”
黑眼镜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司机四十来岁,看面相不是本地人,本地人不大可能三更半夜拉黑车。司机把车窗升上去的时候说,到时候你跟你nV人想搭车了,可以叫我。
黑眼镜已经在这里等了接近半小时。他很有耐心,对他来说,时间不算什么。他看了眼手机,最近通话记录在一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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