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裴景吗?”严琳重复道,给予自己几秒缓冲组织语言的时间,“他被狗畜生拿刀扎伤腿了,不过不是非常严重,休息几天就能好。”

        她撒谎了,避重就轻,她不能说,不能说裴景伤得很重还在昏迷,裴宣受不起再一次打击了。

        裴宣点点头,不说话了。

        严琳在心里叹了口气,粗糙的带有岁月的手攀上nV孩脆弱肩头,她决定再撒一个谎,“我找过裴景了,他让我跟你说,让你安心备考,别忘了你们的约定。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先跟我回家,过几天我让裴景给你打个电话报平安。”

        她在赌,赌高三的小孩想远离破败的家庭无非就是那么一两件事,一起高考,一起上同一所大学。

        &孩无神的眼睛闪过一丝动容,可又陷入挣扎。

        “宣宣,你是我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无论发生什么,严老师我都不会怪你,也不会用有sE眼镜看你。”严琳语重心长地说,“我在学校对你们是很严厉,也是希望你们能更好。老师虽然不理解也不支持有悖1UN1I的感情,但老师很心疼你,也心疼裴景,你们两个都很优秀、很坚强,特别是裴景……”

        说着,两行清泪从严琳脸颊上滑落,“我看到裴景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心里就跟堵了石头一样难受……”

        从小被父母nVe待到大的小孩,JiNg神能正常才怪。

        “还有二十几天就要高考了,老师也希望你抓住机会,不要颓废。学校咱们不去了,在老师家复习,老师是一个人生活,你来,刚好也能陪陪我。而且,叶蛮也在努力学习呢,她嘱咐我一定要看住你学习,她还要和你考到同一个城市呢。”

        “严老师……”裴宣动了动嘴唇,最终有气无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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