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对傻子不抱希望:“这倒不用,一切都要以身T为重。”
“这事到底是我弟弟的不对,我不会因为他与常人不同就惯他,他这个年龄需要做的事,乃至产生的错误我们都会尽量教会他。”
邬锦还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地和她说这种事,很是不解,但对面说话得T,没有越过分寸,她只能和他继续客套了几句,挂了电话后也没把这事当回事。
谁料第二日,段家那两兄弟出现在公司前台,由保镖助理陪同,那阵仗还以为是谈什么大生意,惊的经纪人放下手中工作,亲自去招待他们。
两兄弟,段步周西装革履,走路不慌不忙,气场不怒而威,而段信然一手拎着一个古驰手提包,一手拎着一个JiNg致食盒,一颗头伸着东张西顾,找寻记忆中的人,没见着人,眉头不舒展,急得像是膀胱告急的人。
经纪人虽然也觉得段家这两兄弟走这一趟挺奇怪,但整个招待过程还是挺周到的,该斟茶就斟茶,该问话就问话,礼数一步不少,交流一番,了解到此阵仗是给邬锦道歉的,不好说什么,只好又是给邬锦发消息又是打电话的。
邬锦被打电话叫过去,有一种被架在火堆上烤的感觉。
经纪人安排了一个会议室给她和段信然,她进去后没关门,段信然更是不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他此时心里只有她,拿着食盒和包包的手一阵紧张,目光一直跟着她转。
她转过身,回头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有了把门关上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没关。
距离游乐场那意外事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段信然似乎不记得了那日冒犯她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