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侜向她看过去,“你住那里吗?”

        “是……”邬锦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话里可能有其他意思,遂改口:“我跟经纪人住,还是说你可能想去其他酒店?”

        杨侜明白了:“我一个人住,无所谓,随便找一家宾馆就行。”

        他见路边刚好有一家连锁宾馆,便靠边停下了,然后下车进去开了间房,邬锦跟着他上楼,目光时不时瞧着他的挺拔背影,他穿的衣服不多,只穿了冲锋衣,并不显得臃肿,反而很好地g勒出他的身材。

        他盯着电梯,面庞跟在车上一样冷静深沉,叫人m0不透他是何意思,她亦没有多说话,只是挨着他站,布料摩擦的声响若有若无。

        这种克制在进房后消失。

        在他转身时,她懒懒地倚靠在门边上,冲他挑眉笑了笑。杨侜回走了两步,伸手抱了抱她,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气味,几乎把她r0u进怀里,又捧起她的脸亲吻,吻着吻着便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男人心中惦记着事,在失控前,愣是强迫自己停下,哑声:“现在是有时间谈了吗?”

        “……没有时间。”邬锦不由分说翻了个身,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知道你开车累,我来动。”

        杨侜被她吊着折磨了几天,眼下是一心想问个清楚,然而难的见她这么热情主动,很不争气地躺平了,目光直gg地盯着她。

        邬锦一件一件把冬日衣服脱下,在他凝视下把自己敞开,然后一寸一寸地把他容纳进自己的身T,严丝合缝时,她听到他闷叫了声,低低的,几不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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