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之啊程煜之,你这是给我惹了个天大的麻烦呐,这东西,闹不好是要让老子掉脑袋的啊!
……
程家大宅隔壁的孙宅里,由于孙守义的坚持,王雨燕最终还是将怀中那方帕子拿了出来,放在了桌面之上。
待孙守义伸手要取的时候,王雨燕却又一把捂住了那方帕子,带着担忧的说:“真要打开?”
看那表情,就好像帕子里有什么毒蛇猛兽,一旦打开就会万劫不复一般。
孙守义点点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王雨燕,说:“你不是说摸起来,这帕子里头就像是咱们的摸金符么?若只是摸金符你怕什么?还是你已经打开过帕子了?”
王雨燕使劲儿摇头,极为真诚的说:“没有,我发誓,我没有打开过这个帕子。摸起来像是摸金符不假,可赵小的摸金符怎么会跑到玉姐那里去?”
“你自己也说,玉姐告诉你赵大死在她的小院里。那么赵大的东西遗落在她手中,也是正常。”
“若只是遗物,玉姐也不是什么贪财之人,更何况除了极少数人,大部分人看到摸金符也不过觉得就是一点点银子裹着个看起来像是兽牙的东西,他们甚至分辨不出这是穿山甲的厉爪。以玉姐的为人,又怎么会单单留下对咱们摸金一脉至关重要的摸金符,而差人将赵大的尸体送回了家乡?”
“那就是赵大送给玉姐的。”孙守义还欲伸手去取那帕子,可王雨燕的手却将帕子捂得更紧。
“若是赵大送与玉姐的,这东西就已经是玉姐的了,玉姐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凭什么要还给赵小?大哥你也说过,赵小不是什么好人,他显然知道的更多,却语焉不详不实不尽的,把我们诓到塔城这么些日子,他也并未出现,只是让我日日去那客来香候着。那个馄饨铺的老板说了,玉姐两三年前才去的客来香弹琴,而赵大死于十年前,赵小又是如何知道玉姐在客来香弹琴才让我去那里留印记的?一通接触下来,除了有几个疑似发丘一脉又或者是锦衣卫的人跟着我之外,并无其他危险。可赵小既然能让我去等,他自己为何不去?若这真是摸金符,赵小就必然知道摸金符就在玉姐手里,他是赵大的儿子,想要索回这摸金符想来也并不困难吧?却又为何要把这事交给我去帮他完成?整件事虽然也算是有惊无险,但细想想,这里头有疑问的地方简直太多了。而且,大哥,你的态度也不对头,你一直都很反对下墓这件事,可为何看到这也不知是否摸金符的东西,却显得如此急不可耐?你是不是也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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