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费家小nV儿?”

        “是,就她。”

        “她真的是。。。?”

        “嘘——别那么大声。”

        “真的是。。y不了?”

        “嗯呐。”

        “噗嗤~”

        费洛佩把头上的鸭舌帽檐压得更低,低到都要挡住视线。她习惯了,这些微小的耻笑经过空气放大百倍进入到耳膜里对她不间断伤害。就说嘛,这些所谓的特需私立医院就医环境不要太恶劣,上哪都能碰上圈子那群人,何况就她这个身T去私立、公立都医不好的,倒不如省事点去公立医院,那里那么忙人来人往的也没人注意到她,每次来这复诊都会碰到一些熟人好让她难堪,过后还要去心理咨询中心交钱治疗,亏Si。

        “费小姐,轮到你了。”专陪的护士半蹲在她身边轻声细语地说着。

        费洛佩点点头,跟随护士进了接待室。

        “佩佩来~坐。”主治医生是个亲切的老头,他以前是个alpha,后来因为烦了定期的发情期,所以做了一个违背家族的决定把整个腺T切掉,一心只奉献给医学事业。费洛佩对他倒是也佩服得五T投地,像她这种残缺不全的人士留着腺T也没用,g脆也像裴医生那样切掉好了。不过她要是敢的话,估计她可蔼可亲的母亲大人把她狗腿都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