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不在乎时间多久,而在于伴侣是否舒适,陈佐一直秉持着这样的理念。郝昭看着挺骚,性事上对粗口虐操也感兴趣,但其实一点都不耐肏。陈佐投其所好后来又摁着郝昭来了一次,第二次陈佐不讲道理,满嘴的粗言秽语不堪入耳,肆意地宰割着郝昭每一寸敏感点。

        郝昭也不得不承认,跟陈佐做爱是很受用的一件事。毕竟没有人比得上陈佐的那根东西,陈佐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知道怎么让他高潮,也没有人比得上陈佐对床伴情绪的调动,听着陈佐出口成章,羞耻感和背德感成倍增加,很快就可以让他攀上高潮。所以他和陈佐做爱不会戴套,要的就是肉贴肉地充实,陈佐也答应了只在自己的圈子里无套,只玩调教不会乱搞,就算真的要做到最后一步,也会戴上价值十多块的超大号套子,免得惹上不干不净的病。

        不是十多块的套子太贵,而是陈佐对郝昭独有的对待方式更让人心情愉悦,乐在其中。

        不过也有特例,在片场拍摄的人,都是郝昭亲自选过的,他相信陈佐不会沉溺其中,所以可带可不带,想出镜就出镜,想把1v1玩成刺激的双龙,郝昭也乐见其成。

        陈佐有这么一个贴心的管家,也很照顾郝昭,在公司,郝昭便是除陈佐以外的一把手。

        郝昭舒服地躺在床上,陈佐抱着他去洗了澡,湿滑流精的屁眼他都摸着,就已经全身洗得干干净净,明明是个可以让他尽兴享受成为男人精壶的欲望时刻,男人很快就冷静下来,将他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男人似是累了,睡在了他旁边,郝昭抓着陈佐的手。

        陈佐睁开眼,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手抚摸着他的头发,那双蓝色的瞳孔就像是会说话,每一次抚摸都是对伴侣最大的爱抚。

        “昭,在想些什么呢?”陈佐轻轻的玩弄着郝昭的耳垂,指腹在耳垂上来回的摩挲。

        郝昭红了眼尾,并没有说什么,都是成年男人,没有这么多情情爱爱的话,身体的愉悦总是第一位的。

        陈佐似乎想到了什么,“昭,这段时间要多辛苦你,那条过江龙现在满城乱窜,躲避条子追捕,小心他们摸上门来。”

        私事已经做完,也是时候谈谈公事。郝昭抬眼看着陈佐,“事情我已经预料到了,不过网上的部分他们动不了,蓝岗那边已经放出风,那地方虽说是让出去的,但足够他避一阵风头,如果龙哥知趣,就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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