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中的黄沙漫天,于风沙中隐隐浮现一道人影,他上身未着寸缕,结实的胸肌在黑袍下若隐若现,麦色的肌肤上隐约可窥见徽族的纹身。

        他提着一把极为锋利的弯刀,刀身透体透黑,如符咒一般流畅的银色纹路遍布整个刀身,在烈日下泛着寒光。暴戾的目光锁定不远处这片荒漠中的唯一一座城市,直直的朝着城门的方向前行着。

        沈槐安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无梦至天明,醒时已天光大亮。

        床榻之间已无另一个人的痕迹,欢好可以,但她从不与人共眠。双修后的修为又更为精进了几分,她心情愉悦的唤了漆逸进殿来。

        “旁边那位小殿下被囚的消息怕是昨夜就已送到荼夷魔君手上了。”

        “魔界上头争得死去活来的,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三位罢了,又以荼夷魔君的实力最强。各方势力都向来瞧不起这荒漠之地的一处破败小城,如今凌宸非要占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黑砂石罢了。他能让他这个臭名昭着的废物儿子带一群没用的人来做这事,那就是有的谈的意思。他们拿大头,我们拿小头也足够吃了。”

        漆逸不言,他的目光扫过离寝殿较远的那一处小院,那里里面还关着荼夷魔君的亲生儿子。

        “你说,我要是向荼夷魔君凌宸求娶他的独子,他会觉得冒犯吗?”

        沈槐安虽语出惊人,神色中却带着几分在认真思考这件事可行程度的意思。

        “宁少宗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来魔界许久,沈槐安早已学会换位思考,以魔界的规则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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