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伸手在她的眼底接住一滴泪。

        仿佛是依靠这滴泪才能确认似的,他若有所思,手指捏了捏,笑着说道:

        “怎么哭了,嗯?”

        上前去抱她,拢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流到他光lU0的肩膀上。

        他拨开她汗Sh的头发,侧头轻声说:“是我让你不舒服吗?请原谅我这变态的小小Ai好,但你也很爽,是不是?”

        但她好像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咬着牙齿,眼泪不住地流。

        他很少见到人这样哭,这么悲伤,又像在跟自己较劲,不让看的人知道自己的软弱。

        他收敛笑容,感到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样,向来他都不会强迫对方,这样不T面,也不会让他感到愉悦,当然必要时来些情趣是好的。就算是有了脾气,哄一哄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呢?偏偏遇到了一个过不去的主。

        他承认刚才是有点过了,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但追究起来还是他故意了。关于那个报价,他一开始的确是持怀疑的,可是完全可以由她提供的材料解释,而他后来看了明细,也确实合理明晰,说得通。但是他还是故意了,故意想看她在他面前失态,想看她一层又一层的面具下是什么样的。他承认自己就是这么恶劣的人。但他们不是睡了一觉起来就能各奔东西的关系,只要持续下去,就要去解决,这就是他不喜欢麻烦的一点原因。

        他回想起是什么时候与她有实质X关系的。

        那次聚会。是他的一个大学朋友办的。狂欢告一段落,他在室外呼x1了一会新鲜空气,正想回去,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喧哗,不远处有人头上被淋了许多酒,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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