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解解下他的长袍披在大妹的身上,将她从屍骨中抱了起来。
我木然的随着他们站起身来,我不知道该有怎麽样的情绪,发生的这些,就像一场梦,一场,我永远醒不来的梦。
老解拍了拍我的肩头,我才发现大妹的手紧紧的拉住我的衣袍,大妹见我看像她了,才放开手指向地上的某一具屍骨,我不太能会意,只好蹲下身,去看她所指的那副屍骨。
那副屍骨的脖颈上,一个用五sE绳绑着的白玉,它不是完整的,像是摔碎後,把裂开的部分打磨过之後,把弧的部分向上,再用绳子串在一起。白玉被绳子绑住的部分贴着镂花金片,不大,约莫小拇指的指甲片大小而已。
我把那块玉摘了下来,更仔细的察看一番,总觉得这玉十分的眼熟,我问老解:「老头儿,你瞧这块玉,跟我摔断我娘的那块是不是一样?」
老解抱着大妹,另一只手接过那块玉,用大拇指m0了m0被打磨的地方道:「确实阿,这摔断的地方,还是我亲自打磨的!」我见他沉思了一番,将那玉前後翻转了数次後,让我掏他的口袋拿出一个布包着的东西,我有点小嫌弃,等等掏一个掏出奇怪的东西要怎办!
老解催促着我,我还是伸手去掏了把,很快就掏出了他口中说的那个东西,打开来一看,老解哼了声道:「我就说这玉怎麽瞧怎麽眼熟,原来,两块玉,一样的啊!」
布包着的,是那块同样断成两办的白玉,不同的是,布里这个还沾着血,断裂处也没有被打磨。
老解瞅了我一眼道:「你方才摘下那玉的屍骨,应该便是你娘了,看来,你娘的身分,并不简单!」我听着这话儿,有点蒙。
可老解也并不打算多说些什麽,他抱着阿妹便往来时的路走,带着满是疑惑的我,问题得不到解答,想破了头也没用,只能赶紧些的跟着走上去。
回程的路,非常平静,可能为了迎接接下来的暴风雨吧。
半路时,老解问我:「有给你大妹儿取名字吗?」那年代乡村中给nV孩子取名字的非常少,有的也大概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其他的顶多是个称呼而已,例如大妹我们都喊「阿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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