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大概是疯魔了,二哥刚刚看明明还好好的,肯定是这井水有问题。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我抬起头一脸无恙的望向二哥说:「二哥,你钩子也不给我,我要如何下去捞呢?」
没想到我这一望却不得了。
二哥不知何时,退去了原先的皮囊,仅存一身骷髅搭着衣,就如同我在井底见的的二哥一样。
「阿、阿生?」从骷髅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就像指甲刮到黑板的声音,令人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那骷髅喊完我,仍然努力不懈的想说接下来的话:「你看见了?」它举着手骨摀住脸,尽管根本摀不住,嘴里依旧说着那句「你看见了?」
我有点心慌慌,喊了句二哥,那当下真想cH0U自己一巴掌。
就见骷髅的双手依旧摀着脸,但头却一直往左边歪去,伴着骨头与骨头摩擦的声音,歪到整个不符合常人的状况,「喀」的一声,整个头颅掉到了地上,直直的滚到我脚边,我身後靠着井边,但为了躲避那颗头,整个人站到了井边上。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骨头与骨头之间摩擦的声音,是它嘴里上下排的牙齿磨擦出的声音,这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磨出这麽大声的声音啊!
我内心里正在感叹这个发现的时候,却没惊觉到一双手自井水里探了出来,抓住我的脚踝,颇用力的往井里边扯,我还来不及做一些挣扎,就落入水里往下沉去,x1吐间全是水,完全呼x1不了,更不用讲睁开眼睛。
在陷入昏迷前一刻,我觉得我的生命如此短暂,实在是太无意义了!
「阿生,你这臭小子,是睡够了没呀?」耳边传来老解的声音,难不成他也跟我一样,Si了!
连Si都要作伴,这实在太难受了。
我还迷糊着道:「老解,没想到阿,咱俩这麽命苦,连过桥都会相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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