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大概七八年便也如白驹过隙。
村里从几年前开始也有小学堂,学堂里授课的是从外边请来的教书先生。
大姊大哥早己过了上小学堂的年纪,跟着村头张家的人天天到镇上去上学,家里就娘一人带着幼妹,幼妹刚出生闹腾的很,回家总是吵得我脑壳疼,一下小学堂,便往老解家去,吃晚饭了才回家去。
「你小子又来,赶紧回家去吧,还给老头我一个清静吧!」老解坐在他那跛脚的书桌前,书桌脚下还垫着几本书。
有一回,我好奇那桌角垫了啥书,就cH0U了出来,总共垫了三四本有
每本书封上头写着b划怪多的字,只有一本我看得懂的,上面有写着谱字,我思索着娘的嫁妆匣子里也放了一本,厚的很,像块砌墙的砖头,娘说那是咱家族谱。
大字不识几个的我,看了第一页就睡着了,後来就没再看过那本了。
我翻开老解垫桌脚的那本谱,第一页是白的,接连着往後翻几页,竟然全都是白的。
捡起因为桌子倾斜而摔在地上的毛笔,沾了沾侥幸还留在桌上的砚台上的墨,便在那白纸上画着,明明沾了墨,却怎麽也画不上。
我好奇的拿去门外问老解,老解每次见我来都自发的拿把藤椅去门外坐着,手里还搭把葫芦扇。
见我走出门外,搭在老解脸上遮荫的扇子也没想拿下,闷着的声音从扇下传来:「咋了呢?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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