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嗬、嗬...”魏犾伤得太重了,我们走的很慢,即使这样他的脚步也越发沉重起来,额角渗满了冷汗,咬紧牙关疯狂地喘着粗气。
很快身后就赶上来急促的脚步声,明晃晃的手电筒光射破黑暗的夜照亮我们狼狈不堪的身影,他带着我一路躲藏在暗处,最终终于动弹不得的跪倒在地上,浑身痛得止不住痉挛:“快走...呃...我就、送你...到、这、里...”
他哆嗦着手指,嘴抿地很紧,强撑着不在我的面前倒下。
我哭着扑在他的身边,抓着他的手臂疯狂地流泪,眼前的景象被泪水晕得一片模糊,低声哀求他别抛弃我:“不要、不要...一起走...求你了、魏犾、求你...站起来...”
他用力咬紧了腮帮,鼻息变得异常粗重,浑身的肌肉因为使劲而坚硬抽搐起来,颤颤巍巍地撑着我的手臂站起来,面色惨白到几乎失去了血色,像一个死人:“走...”
可他早已是强弩之末,这几步路我们似乎走了一生那么长,走到开阔的地界,才发现面前是深不见底的山崖绝路。
奔涌的流水在谷底湍急地向前冲刷,好像在昭示着我们注定死亡的结局。我看着带着一众人马追上我们的管家,露出了绝望的哀求。
“呜、叔叔...放我们走吧...”我试图向管家求饶,让他放过我和魏犾。
但他只是冷漠的将枪举向我们:“少爷,回来吧,把魏犾交给我,老爷会原谅你的。”
我绝望地挡在了魏犾的身前,因为恐惧疲惫和浑身的疼痛止不住地发抖,眼前的枪口像巨大的黑洞要将我吞噬。
魏犾扔下枪,捂着腰腹艰难地向前挪了一步,回过头最后对我笑了笑,我分不清他的眼里是坦荡多一些还是自嘲,我只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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