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含着他的龟头缓缓舔弄,刚擦过的地方没有异味也没有污垢,光滑的表皮被膨大的海绵体撑得泛光,马眼顶在舌心正中,正在舌尖舔弄的带动下用力地翕张着,像是个微小的吸盘。

        “哼嗯...”他皱起眉,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大腿肌肉绷紧,马眼在舌心微小的颗粒摩挲下,缓缓溢出一股浓郁的前列腺液,带着股淡淡的气味。

        “嘴再张大点,”他的指尖探进我的嘴角和硕大肉棒的间隙,用力顶着我的口腔内壁向外带,将我的嘴角拉扯大,指腹搅了一通唾液,转了个方向怼着我的舌下根搅动,“主人的肉棒这么大,骚狗的肥舌可要努力动啊。”

        “唔唔...母狗会更努力的...”我含着他的肉棒用力吞吐起来,嘴已经自主张大到了极致,嘴角生出了撕裂般的疼痛,我却固执地继续往里顶撞。

        肉根完全吞进了我湿热的口腔,龟头还在蹭着我不断蠕动收缩的喉咙软肉向里逼近,肺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我的鼻腔疯狂地翕张,吸进来的气满是魏犾的味道。

        “唔唔...唔唔唔...”我用力地吞吸着,温热的舌头裹着粘腻的唾液来回在盘踞青筋的柱身上滑动,将凸起的青筋压下去,再让它们一点点显出痕迹。

        “呃啊、舒服...母狗的骚嘴完全被塞满了啊,”魏犾的膝盖向上顶,挤开我并拢着不住夹紧的双腿,将结实的肌肉贴紧我不断蠕动的肥厚肉蒂,“小逼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我的内裤已经被小穴里的淫水浸透了,魏犾的味道是我最好的春药,我只要闻到他的味,就会像春天的母狗一样乱发情,摇着屁股到处蹭。

        “唔唔...”湿透了、湿透了...骚母狗的小穴痒得不行了...要主人的大肉棒操熟操烂操流水...

        我大张开的嘴只能一边流淌涩情的唾液,一边不住地哼唧,腰柔韧扭曲地对折成了拱形,双腿夹着魏犾顶起来的大腿,在腿面上用力地摇着腰肢蹭着肥逼。

        魏犾捏着我僵硬的腮帮子粗暴地揉了几下,冷着声音吩咐:“自己把裤子脱了,主人用膝盖给骚母狗的肥逼止止痒,省得骚狗饥渴难耐了,又到外面乱骑公狗的骚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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