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白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掌握的性知识贫瘠的还不如能种向日葵的盐碱地,眼下谢琛命令他跨到绳子上去,他就真的抬起一条腿,懵懵懂懂的要骑上去。

        “哎,你等会儿,”谢琛喊住他,抱着胳膊远远的冲他笑,不怀好意,“女孩儿才正着走,你有逼吗?”

        “什么?”袁安白茫然的看向他,眼角还残留着之前被欺负哭的红晕。

        谢琛举起一只手,竖起食指做了个画圈的手势,简单道:“转过去,倒着走过来。”

        “好的。”袁安白皱皱眉,茫然但听话的照做了。

        裹着黑丝的修长大腿紧实有力,抬起时肌肉绷起,显出性感的肌理线条,青年双手扶着绳子岔着腿骑跨在粗绳上,赤裸的背部舒展又紧绷,背肌像连绵的山脉,脊椎是一条笔直的山沟,一路往下滑到腰部就变成盆地,两个小小的腰窝性感至极。

        他对自己的性感和男人的恶意一无所觉,却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双手紧紧握着绳索,脚尖踮起,犹豫的不敢往下坐实。

        “坐下!”男人在他背后远远的喊,挥手拍了下他那点的绳子。

        长长的粗声随即像海浪一样震荡起来,波动传到他那里,颠的他猝不及防,脚一软,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

        “唔!”

        刚一坐下去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粗硬的尼龙绳磨擦着娇嫩的大腿内侧深深陷进臀缝里,短短的毛茬刺的生疼,丁字裤上那串珍珠被绳子顶着往上,湿软的肉嘴毫无防备的吃进去好几枚,袁安白绷着腰,闷哼一声,腰一下子软了,伏在绳子上大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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