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还算乾净的脸,在大街上左顾右盼着寻找临时工的徵求公告,但没有一个适合他,不是需要力气,就是需要智慧,或者美sE和身材──大多指那些漂亮的nV人,而这些条件他没半个有。
想了想家里的惨状,想了想今天的倒楣运,想了想再没见过的弟妹,他r0u着眼擦了擦泪走啊走的,就这麽走到了郊外。
郊外的草长得很高很高,对於孩子般的他是高过头顶的,像是在电器店的电视上看到的,长得很高的玉米田,他相信他躲在这里,没人能发现他,即使这块地属於他刚刚看过的谁。
然後他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谁都想要活着,谁都希望能够幸福,但是这个世界过於,他们歌颂着文明,咏唱着公平,却谁也无法得到公平,他们装模作样的把物资送到穷乡僻壤,却从未想过从根本上改变他们的生活。
谁都是假的。
今天是满月,是中秋节的满月,不是一般的满月,他们都说月圆人团圆,但是他已经没有家人可以和他团圆了──噢,或许他的母亲可以,但是他不希望。
他深x1了口气,想:这里应该足够偏僻,不会有人拿石子砸他大喊吵人。
他对着天空大喊、对着象徵团圆的满月和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神大喊:
「我──想──要──活下去──」
「神──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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