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称呼,没有问候,没有多余的字。
他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几秒,唇线不自觉绷紧,拇指在萤幕上停了一下,彷佛有什麽话在唇边打转,最终却只是按下锁屏键,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刘毓文端着纸杯走回来,坐下时再次瞥见他脸sE不太对:「哥,发生什麽事吗?」
「没事。」他淡淡地说,「等等有戏里的问题,帮我记一下导演刚刚提到的东西就好。」
他没有多说一个字,却b任何抱怨都更让人觉得不安。坐在斜对角的俞好荷,虽然没看到讯息内容,却看见他脸上的那一瞬间Y影——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不想面对的东西,又被迫必须记起来。
她不知道那是关於什麽的Y影,但很本能地,在笔记本一角画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点,像是在替她自己标记:「他现在,或许也在努力撑住一些东西。」
下半场会议进行得b预想中顺利。翻译、台词修正、导演提问、作家补充,各方都给了很多意见。好荷把所有重点一个一个记下,偶尔与编辑交换眼神,确认细节。
结束时,已经接近傍晚,作家先和大家道别,隔着萤幕再次向她鞠了一躬:「翻译部分就拜托你了。」
「我会尽力做好的。」她也点头致意认真回应。
人cHa0渐渐散开,会议室里的声音一个个往走廊带去,只剩下资料翻动与收拾的细碎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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