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天心不在焉。」练到第七遍,子浩终於忍不住发声。

        郑百年的眉心动了一下,最後淡下语气说:「休息。」

        孩子们一一倒在地板上喘气,汗水和衣服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团里的主唱智旬没有闹腾,而是安静地收起一旁练习作词用的笔记本。

        练习结束後,团员们陆续离开,只剩他还留着。

        「哥,能不能帮我看看这段词?」智旬把本子递过去,上面歪歪斜斜写着:

        —像是要说出口却停住的心脏—

        郑百年的手停在字上,眉心皱了一下,「太直白?」他问。

        「嗯,我想要更隐忍的感觉。」智旬抬起眼,语气单纯,眼神却像在观察他。

        百年沉默了片刻,把本子递还回去:「再想想,你有天分。」

        智旬不Si心地追问:「哥觉得呢?如果是好荷姊,她会怎麽翻译?或是怎麽写?」

        郑百年的心口被戳到,想多开口问,最後只是背过身,语气压得很轻:「回去吧,别熬夜,有机会再问你好荷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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