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的这几天里,顾青雨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每天都来,带着各种花样的汤水。

        他话不多,坐在家属床上,翻看一本书,但萧海州只要在旁边有什么需求,他就像有什么心灵感应似的,立刻起身帮他解决。

        太过细致体贴,跟平时冷冰冰的作风截然不同。

        萧海州过得简直太舒服了,舒服到不想出院,无奈伤口好得很快,最后还是被医生强行赶走。

        出院的前一天,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再加上手伤没好的理由,成功说动顾青雨跟他住在一起,今天去就搬家。

        萧海州想象着未来的同居生活里,天天都有这么个大美人给他做饭、打扫家务,光是想想都要笑出声。

        他心情正好着,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萧城拿着一束向日葵,西装革履,推门而入。

        萧海州坐姿僵硬:“你来干什么?”

        “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省得别人说我冷血无情,”萧城举起向日葵,“法国空运来的,你应该很久没见过这个品种了吧,待会儿拿个花瓶插起来。”

        萧海州眉心一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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