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奴,告诉妈妈你怎么这么下贱,要来当性奴!”宁白摸着他的头,调笑的在他耳边低语。

        瞅着他脖颈舒服的跳舞,被这个小骚蹄子的肉洞训化成肉欲的奴隶,宁白就像知道他的过去是不是一样淫荡。

        若不是那才有意思,要是宁白也不会花太多时间在风奴的身上,把一个纯纯的男孩调教成淫兽才好玩。

        而不是把一个淫兽再驯化成淫兽,那多没意思。

        风奴听不见,屁股里腰上脑子里,都是静奴的卵子在摩擦,勾的他大脑一片雪白。

        连耳朵也失去了听觉。

        宁白很有耐心,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和一个高潮的性奴聊天,别有一番味道。

        仿佛是脑子里的那个最真实的风奴脱光了皮肉,完全暴露在主人眼睛里。

        “主人……额……额……风奴听见了,风奴为了妈妈治病,为了给女朋友买礼物,主人我很下贱吗?”风奴迷离的断断续续。

        “什么病?风奴原来这么有孝心,主人要奖励你哦!你妈妈有主人漂亮吗?”宁白怀疑的继续发问,不容许他思考。

        “漂亮,真的漂亮!”风奴忽然眼神暗淡,可又被静奴套弄着欢乐棒,变换着潮红荡漾的表情。

        “你见过吗?风奴偷看了?偷看你妈妈了,不然怎么知道,主人想知道哦!”宁白朝静奴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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