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乎乎的,两条腿因为张开太久,现在并拢着还是觉得疼的要命。

        他慢慢的坐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是珀金的房间,两年来他一共就在这个房间里睡过两回,还都是和珀金缠在一起,最后被他抱到床上来。

        和乔越那个塞满了各种奢侈摆件和战舰玩具的房间不一样,珀金的房间和他的喜好一样干净到无趣。

        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钻进房间里,乔越的脸颊有点发烫,他慢慢的扶着床站起来,又痛又肿的小穴里立即溢出一股液体。

        乔越忍不住夹了夹穴,悄悄地掀开睡袍看了一眼,那穴儿又红又肿惨不忍睹,流出来的不是精液,是透明的花液,显然是被清理过,但是被刺激过度的穴肉还是会因为简单的摩擦动作抑制不住的流水。

        “呜……”乔越闷哼了一声,抓着床头柜的一角才不至于跌倒,然后大喊道:“珀金!你死哪儿去了!我腰疼!我饿了!”

        珀金没回应,他当然不可能像毛头小子一样大喊大叫。

        乔越憋着一肚子委屈慢慢的把自己挪到浴室,发现男人赤着双脚,蹲在地上,在慢慢的擦地。

        他的手臂还没完全长好,剩一只金属手掌,泛着冰冷的光泽。

        珀金把头发完全挽起来了,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下颌线,穿着和乔越同款的睡袍,看起来像一个家政机器人。

        不知怎么得,乔越忽然觉得他看上去非常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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