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她听了他的话后懵懵懂懂的,像是真的得到提示一般思索起了以前是怎么道歉的。

        语调含着哝哝的鼻音,抽抽搭搭的,小心翼翼地用濡湿的唇瓣虔诚地吻了吻他蜿蜒着青筋的手背,然后是每一根指尖,猩红的软舌穿梭过他的指缝,软嫩腻滑,泛起酥麻的痒意,最后仰着脖子眨巴着眼一脸憧憬地望着他。

        唇角怯怯地勾起,露出讨好又示弱的笑容,湿黑的眼眸却盈满了委屈的碎星。

        美好又易碎。

        这副模样是秦娓是对着镜子练出来的最完美角度,极其容易勾起别人没用的怜悯心,谄媚讨好到强者。

        看似忠诚纯良,可怜的时候要声泪俱下,强硬的时候要手握尖刀,是还未有能力的莬丝花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但这种样子在床上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周时予眸子半阖,清澈的狗狗眼能净化内心的邪恶想法似的,掩盖住心中的晦涩情绪,轻笑一声:“哪个混蛋教你这么道歉的,你这小破孩儿还挺能装,但在男人的床上可不能这么装知道吗?”

        带着残余药香的掌心轻柔地蒙住了那双能蛊惑人心的眸子,等她陷入黑暗,他眼里的嫉妒才开始肆意疯狂增长,甚至开始替她愤愤不平。

        她前主人怎么教的,教成这个样子,又不藏得严严实实自己享用,还丢在路边,那不相当于把肉丢进狼窝,等着被撕碎吗。

        嘁,又是个没责任担当的精虫上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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