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没醉!儿臣从未这般清醒过!”
他大声反驳,拽着柳年b的她不得不转身面向他。
他哭的红透了眼,攥着她衣裙的手骨节青白,神态卑弱哀切,“母后,儿臣此生别无所求,惟愿与母后一生一世,从身到心,儿臣都只想交予母后。”
“儿臣今日已经及笄,母后,您看看儿臣,求您,求您要了儿臣吧!”
柳年僵y的看着他,脸sE青一阵白一阵,脑中轰隆隆作响。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念头?!
她自认养育阿慈的时候从未有半点偏颇,哪怕当时并不知道他是男儿身,也依旧让他读圣贤书,知礼明耻,明智鉴心,唯恐他因幼时遭遇而误入歧途,生了恶念。
可她不遗余力的谆谆教诲下,竟教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气怒和痛心齐齐涌来,冲击的柳年头脑发昏,几乎要站不住身子。
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换来的竟是这般结果。
喉头g涩,柳年闭了闭眼,颤着手握住朱悯慈抓着她衣裙的手,一点点用力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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