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年摇摇头,“哀家只愿阿慈此生平安顺遂,婚姻之事便由他自行做主,若得遇心悦之人最好,若遇不上,也可荣华富贵一生。”

        朱珣定定看着她,指尖捻着的棋子久久落不下去,好半晌才神sE莫测的低沉道:“那母后想如何?”

        “陛下可否给阿慈指个封地?”柳年期盼的看着他。

        朱珣缓缓坐直身,高大健硕的身躯挟裹着巨大的压迫感,“永懿血脉不纯,又无母族护持,更无功绩于身,母后竟敢向朕为她讨要封地?”

        “母后可知,倘若当真与炎国和亲,我朝边关将士会少Si多少?”

        “齐国g结北境涂Y部屡屡犯我边境,甚至想要联合炎国向我大绥施压,一旦炎国倒戈,又得牺牲多少无辜百姓?”

        “一个公主,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本就应该,为了边关万万百姓和将士,莫说牺牲她一人,便是将朕的nV儿送出去也未尝不可。”朱珣冷厉的说着,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生于皇家,这是她的责任,为了绥国,为了百姓。”

        “所以,母后纵着她宠着她,朕从不多说,倒是叫母后以为这公主之尊,如此好享受了。”

        柳年被他这番话说的心头发紧。

        抛开朱珣的为人,他的的确确是个励JiNg图治,为国为民的贤明君主,这番话说的她心有愧疚,可她真不能让阿慈去和亲。

        “陛下自登基以来,绥国内忧外患一扫而空,国力更是空前强盛,我大绥兵强马壮,陛下雄才伟略,又岂会是将一国之荣辱皆系于nV子身上的人?”柳年头脑风暴,搜肠刮肚的夸赞着,见他神sE似有缓和,又赶忙继续道:“哀家虽是nV儿身,但也心有抱负,用公主和亲换来的短暂和平难道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让步?”

        “陛下,一步退,步步退,哀家相信,大绥在陛下手中,终能强盛到不和亲,不赔款,不纳贡,不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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