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言差矣。”朱悯慈柔柔一笑,“自陛下登基以来勤于政事,为绥国殚JiNg竭虑,便是深夜御书房亦是烛火常亮,母后自然是看在眼中,奈何母后身为绥国最年轻的太后,又不便常常现于人前,岂能说这般自囚一样的行为不是为了陛下呢?”

        柳年诧异的看向朱悯慈,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说的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为了朱珣才在这慈宁g0ng深居不出的。

        朱珣深深的看了眼他,“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柳年见两人之间氛围好像有点不对,赶忙打圆场,“阿慈还是个孩子,心直口快了些,陛下莫要放在心上。”

        正好这时香玉带着g0ng婢上菜,柳年松了口气,暗暗捏了把朱悯慈的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朱悯慈轻轻柔柔的一笑,反手握住柳年的手克制的r0u了r0u,像是安抚。

        柳年没察觉他动作的不对,cH0U回手殷切的给朱珣夹菜,“陛下尝尝这个,这是哀家亲手种的,鲜nEnG着呢。”

        朱珣面上沉冷的神sE终于缓和了些许,拾起玉箸浅尝后颔首,“母后种的自是不错,只是这种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好,莫要累着了身子。”

        这母慈子孝的一幕看的朱悯慈眼神寸寸Y冷下来,忍着心头翻滚的暴戾,他扭头看向柳年,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委屈道:“母后,儿臣也要。”

        “这是你Ai吃的,快吃。”柳年忙不迭又赶紧给他夹菜。

        朱悯慈这才满意的露出些许笑意,又给柳年夹了菜,柔声道:“母后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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