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的视线往上,看到了佑春绯红的面颊。

        尽管她微微侧身低头对着他,仍能看到低垂后没被发丝挡住,露出的香腮和雪颈。

        大概是水太热了,蒸汽熏腾所致。

        拓跋启还是那副坐姿,半分不动任佑春伺候他。如此安静,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明明是很正常的服侍,但做这事的人换成了她,总感觉又有哪里不同。

        除开没有不适之外,还有种特殊的心境。

        拓跋启细细揣摩,似乎和之前看到又春的脸后那股不愿相见的芥蒂如出一辙。现在,成见倒弱了一些,只剩几缕想要作弄人的恶心思。

        就像明知花苞娇嫩,却想将其揉碎,破坏那份谁见了都为之驻足的美妙。只将回忆据为己有。

        他不懂这份恶意从何而来,此前从未有过。即便拓跋启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男女之事他从无兴趣。

        另一边,佑春很艰难地在掩藏她不轨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