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贪多,只要心意达成即可。想要这只,捉到就够了,多了也养不来。”

        “身如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奴婢不能左右自己,但现在有只鸟儿了。”

        这几日,拓跋启总是时不时忆起又春说的这两句话。

        他曾时时犯难,该如何做,才能替母报仇,将那狗皇帝千刀万剐。可谈何容易?除了这空头亲王,他一无所有。

        不过,又春的话,倒点醒了他。

        有了这些不为外人道的沉思,现在,那位姑娘倒在拓跋启心里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

        日子进十二月后,因着要筹备过年,每日都有不同的事热闹着,一天快过一天。

        扫洒、除尘、祭灶、挂彩,连关押佑春的院子,都装扮得有了新年的气息。院中那棵枯枝榆树的树枝上挂了红色的彩绦,风瑟瑟时缓慢舞动。

        佑春每日逗鸟、散步,安分了一段时间,除却她脚下那根粗铁链,周围的人已都待她如常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殿下要这么控制又春,但无人敢议论此事。甚至连王夫人都不敢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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