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帮又春分担抄书惩罚,藏书楼又成了安安静静但是引人关注的不祥之地。

        佑春并不惊慌,从善如流地摆了一应笔墨纸砚,整日伏案誊写,两耳不闻窗外事。

        听闻殿下罚她,王夫人派了人来问,得知佑春冬日晒书以致打湿多本藏书,王夫人也偃了保她的心思。独剩惋惜。

        但其实正如当洗衣婢的时候,屋子内抄书并非佑春独自一人。落翎和小仙童都会模仿她的笔迹代笔。

        这事若换作凡人来做就不行了,但一个妖精一个神仙,模仿笔迹不在话下,修炼之人又最是有耐性。三个人不吃不喝不睡,没有失误,十天,甚至有余。

        不过佑春现在肉体凡胎,需要吃睡,她不算在内。

        不必担心交书之日引人怀疑,以凡人的立场去看,除了佑春写字快,不会想到别处去。届时佑春再装作少睡落了病即可。

        拓跋启的阴私手段用来惩治佑春,等于刀刀避开致命处。

        抄书时,想起拓跋启,佑春问仙童:“他是不是生来厌烦女人,对我有仇,难怪孤寡。他这副样子,我如何知道打动程度有几何?如何知道他是否倾心相爱?”

        小仙童解释:“回佑春娘娘,待广凌王交付真心之时,小仙会告知于您。”

        这人心最难捉摸,感情上的事向来没有循序渐进,或一气呵成之说,增增减减、犹豫不决,毫无章法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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