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乱的床似乎还是原样,佑春将旧的皆取摘了下来,又去抱了干净的铺上。她跪坐于床榻上挪动,拓跋启在身后看,看到的尽是她扭动摇摆的浑圆臀部。

        佑春也知道会这样,因此她刻意将腰肢压低些,令臀高高翘起,显得更大更圆。

        女子的身体天生就是引诱男人的利器,这是她在人间能利用的最妙法门。

        此前拓跋启没打算找又春过来,怕的就是她又生是非,令他难忍。然而就只是收拾床铺,仍躲不过被诱得翘了兄弟。

        拓跋启别开眼,待又春忙毕后便驱她走了,没留她值夜。

        没有又春在的这夜,睡脚踏的丫鬟换了在拓跋启跟前伺候的雯月。雯月安静稳重,轻言细语,平时有她伺候时拓跋启都还算满意,但今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以往动静轻盈的雯月,不知怎么多了些许动作,挂帘都慢得扰人余光。

        拓跋启眉头微蹙,扫了她一眼,看出来这丫鬟今日穿的里衣薄透,内里是件水红的亵衣,颜色透过衣料轮廓明显。自她身上还时不时散发一股浓郁的桂花味,与内室燃惯了的安宁香两两相斥,极为多余。

        此时站着打帘的雯月,刻意地放慢了手脚,假装理着帐子,好让自己的背影再显眼一些,让殿下看到她大费周章隐藏的心思。

        原本雯月在拓跋启身边伺候,并不心急,她小意温柔,伺候殿下称心,指望有一天殿下动了那种心思就能想起她。然而最近又春的得宠扰乱了她徐徐图之的计划,令之心急如焚。

        又春不止美,运气还那么好,得王夫人看重、得重阳帮扶,甚至得殿下喜欢。大家都是丫鬟,都是美人,凭何她可以,自己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