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道余音,都令长启神君凡心大动。

        他生来既为神,修炼又勤勉,百千年都如一日枯燥,不知何为享乐。更不识男女滋味。

        也不是没有女神倾心相许,只是与她们始终生不出欲念,就如同日与月永不相见。

        按说来,婬神佑春也是“日”,但她的光芒太艳,行事又如此洒脱随心,倏然在眼前一亮,让人如何抵抗。

        跟她比起来,这些令他喜欢的日升月落、星河斗转,似乎都规矩到寡淡了。

        蒙佑春赏识,与她缠绵一遭,给了长启震撼。

        肌肤柔滑、淫汁香甜,索取不够。

        她半坐半立在他面前,一只手摸来揉去,长启那挺立的阳根又硬了不少,柱头胀胀。似火烧燥热,又痒麻无比,想起她的甘甜来。

        只要靠近她一点,这感觉就会缓解,但又会加剧。此消彼长,磨人得很。

        佑春感觉到了长启的亲近。

        她轻倚在他身上,也耐不住浑身的酥痒,上下起伏地蹭。

        摸了阳根之后,哪里还能安静得住。她拨开长启的衣衫,寻到被高高撑起来的那一片,纤纤手指随意一挥,他里裤的布料应声破开,弹出一根粗壮偾张的肉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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