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带着燕茯苓回了家。

        槲寄生做的圈环饱满,形状规整。和燕茯苓想的一样,它们被装饰在屋里可以悬挂的地方。

        通过蝴蝶结打法的不同,燕茯苓看得出哪些是陆延做的,哪些是陆鹤良做的。

        “好漂亮呀,”燕茯苓东瞅瞅西望望,因为兴奋,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好开心!”

        陆鹤良摇着头笑,把她的围巾整理好,挂在玄关。

        一个周不见,陆鹤良好像没有表现出特别急迫地想和她亲近的样子。燕茯苓眼巴巴跟着叔叔到她睡觉的房间,看着男人帮她收整行李箱的东西。

        眼见求食无望,燕茯苓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主动一点,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陆鹤良去了书房。

        燕茯苓鬼鬼祟祟跟过去,贴在门上偷听。模糊的声音通过厚重的门穿到耳畔,语气没有和燕茯苓说话时的温和。

        好像是他的学生打来的,陆鹤良说话口吻有些严厉。燕茯苓听得认真,直到声音突然消失,她贴得更紧,探耳去听。

        门突然被拉开了,燕茯苓趔趄着站好,一脸无辜看着他。

        陆鹤良听着手机那边学生的解释,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无奈,抬手揽着她的背,示意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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